台灣長紅專欄 申辦奧運,台北升級轉型的契機
台灣長紅專欄 申辦奧運,台北升級轉型的契機 李坤城
自從六月十八日謝長廷提出「申辦奧運」的政見之後,「二○二○奧運在台北」就是謝長廷現階段競選台北市長最重要的政策之一。相較謝長廷堅定的向市民推銷「奧運在台北」的政策,郝龍斌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提出任何具體的政見,對於申奧的政策,郝龍斌也是左胝右拙,從剛開始的「樂觀其成」,到後來的「信口開河」、「虛無飄渺」。當市民對於申奧的支持度逐漸增加,郝龍斌再改口說申辦奧運是「健康訴求」,可以辯論。但是當謝長廷邀請郝龍斌參加辯論的時候,郝龍斌的理由又改成「現階段申請不到,所以沒有辯論的必要」。 從謝長廷、郝龍斌兩人對於申奧政策的立場來看,也可以了解到兩人的格局與態度。當年謝長廷在高雄,提出許多政策,也有許多人唱衰、不看好,但是最後謝長廷都完成了。例如整治愛河、前鎮河,成為著名的觀光景點;改善自來水品質,讓市民不再買水喝,推動捷運動工,今年年底就可局部通車;成功爭取2009世界運動會,高雄跳躍發展。這些都是謝長廷有魄力、敢承擔,所以能夠完成在別人眼中「不可能的任務」。 但是郝龍斌是將軍之子,從小就受到家庭保護,人生的路都有好爸爸安排,原本只想當一名教授,在因緣際會下參選立委,為了政治利益加入民進黨政府,又為了延續政治生命,參加國民黨。在父蔭的保護下,郝龍斌習慣別人幫他處理好一切,無法在艱困的環境中接受挑戰;在從政的過程中,郝龍斌也常因為個人利益,而犧牲掉其他人的利益,他的格局就只能獨善其身。 就拿申辦奧運來說,謝長廷不是不知道申辦奧運的過程艱困,但也絕對相信,台北並不是沒有機會,連條件比台北差的北京,在一九八四年第一次宣布要申辦二○○○年的奧運失敗,一九九三年再提出要申辦二○○四奧運,直到二○○一年才表決成功獲得二○○八奧運的主辦權,所以中國早在廿四年前就開始準備申奧的工作,如果台北要準備申辦奧運,從現在就要開始準備,二○一○年決定代表台灣申辦的城市,二○一三年再由國際奧委會決定由那一個城市申辦。郝龍斌不知道申奧的程序,還以為申奧是十四年後的事,是完全不了解申奧的程序。 一個城市申辦奧運會的過程,就等於是向世界展現城市建設的成績。像申辦二○一二年奧運,最後入圍的五個城市,都利用這次機會,向世人展現他們為奧運所做的努力,提出振奮人心的城市改造藍圖,透過奧林匹克公園及周邊運動設施,重新組織城市的三度空間格局、公共空間與交通設施,新的空間形式與舊的歷史遺產共生,產生動人的城市景觀。例如倫敦藉由奧運來再開發東區,紐約透過申奧以改造哈德遜河,莫斯科則提出了奧運河整體開發計畫。 不像高雄,在謝長廷六年的治理之下,已經為「海洋首都」做出了最好的詮釋,台北做為台灣的首都,並沒有走出自己的城市風格。透過申辦奧運,台北正好有這個機會,營造自己「only one」的城市特色。在全球化的浪潮之下,這些申辦奧運的城市,反而更加突顯自己城市的文化特色,以其獨特的在地文化為基礎,不管是馬德里的西班牙情調、巴黎的浪漫風格、莫斯科的東西方文化交融或是倫敦與紐約多元文化論述皆然,清楚將其展現在城市的形象塑造之中。 就像紀政所說的,運動,是人類共同語言,可化解人類的仇恨,任何運動包括大型賽事的爭取,在台灣不應該分藍綠。有些政客只關心眼前利益,但是政治家應該著眼台灣長遠的利益。紀政認為謝長廷是個敢作夢、有遠見的政治家,她也願意支持謝長廷爭取二○二○奧運在台北。除了政治之外,台灣人民的差異其實並沒有這麼大,當陳詩欣拿下台灣在奧運的第一面金牌的時候,大家感動到眼淚都要掉下來;當王建民拿下勝投的時候,所有的人都為他感到驕傲。運動所凝聚起來的向心力,其實就是國民對於國家的認同感。台北申奧,不只是城市轉型的契機,更是凝聚全民共識最好的機會。
自從六月十八日謝長廷提出「申辦奧運」的政見之後,「二○二○奧運在台北」就是謝長廷現階段競選台北市長最重要的政策之一。相較謝長廷堅定的向市民推銷「奧運在台北」的政策,郝龍斌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提出任何具體的政見,對於申奧的政策,郝龍斌也是左胝右拙,從剛開始的「樂觀其成」,到後來的「信口開河」、「虛無飄渺」。當市民對於申奧的支持度逐漸增加,郝龍斌再改口說申辦奧運是「健康訴求」,可以辯論。但是當謝長廷邀請郝龍斌參加辯論的時候,郝龍斌的理由又改成「現階段申請不到,所以沒有辯論的必要」。 從謝長廷、郝龍斌兩人對於申奧政策的立場來看,也可以了解到兩人的格局與態度。當年謝長廷在高雄,提出許多政策,也有許多人唱衰、不看好,但是最後謝長廷都完成了。例如整治愛河、前鎮河,成為著名的觀光景點;改善自來水品質,讓市民不再買水喝,推動捷運動工,今年年底就可局部通車;成功爭取2009世界運動會,高雄跳躍發展。這些都是謝長廷有魄力、敢承擔,所以能夠完成在別人眼中「不可能的任務」。 但是郝龍斌是將軍之子,從小就受到家庭保護,人生的路都有好爸爸安排,原本只想當一名教授,在因緣際會下參選立委,為了政治利益加入民進黨政府,又為了延續政治生命,參加國民黨。在父蔭的保護下,郝龍斌習慣別人幫他處理好一切,無法在艱困的環境中接受挑戰;在從政的過程中,郝龍斌也常因為個人利益,而犧牲掉其他人的利益,他的格局就只能獨善其身。 就拿申辦奧運來說,謝長廷不是不知道申辦奧運的過程艱困,但也絕對相信,台北並不是沒有機會,連條件比台北差的北京,在一九八四年第一次宣布要申辦二○○○年的奧運失敗,一九九三年再提出要申辦二○○四奧運,直到二○○一年才表決成功獲得二○○八奧運的主辦權,所以中國早在廿四年前就開始準備申奧的工作,如果台北要準備申辦奧運,從現在就要開始準備,二○一○年決定代表台灣申辦的城市,二○一三年再由國際奧委會決定由那一個城市申辦。郝龍斌不知道申奧的程序,還以為申奧是十四年後的事,是完全不了解申奧的程序。 一個城市申辦奧運會的過程,就等於是向世界展現城市建設的成績。像申辦二○一二年奧運,最後入圍的五個城市,都利用這次機會,向世人展現他們為奧運所做的努力,提出振奮人心的城市改造藍圖,透過奧林匹克公園及周邊運動設施,重新組織城市的三度空間格局、公共空間與交通設施,新的空間形式與舊的歷史遺產共生,產生動人的城市景觀。例如倫敦藉由奧運來再開發東區,紐約透過申奧以改造哈德遜河,莫斯科則提出了奧運河整體開發計畫。 不像高雄,在謝長廷六年的治理之下,已經為「海洋首都」做出了最好的詮釋,台北做為台灣的首都,並沒有走出自己的城市風格。透過申辦奧運,台北正好有這個機會,營造自己「only one」的城市特色。在全球化的浪潮之下,這些申辦奧運的城市,反而更加突顯自己城市的文化特色,以其獨特的在地文化為基礎,不管是馬德里的西班牙情調、巴黎的浪漫風格、莫斯科的東西方文化交融或是倫敦與紐約多元文化論述皆然,清楚將其展現在城市的形象塑造之中。 就像紀政所說的,運動,是人類共同語言,可化解人類的仇恨,任何運動包括大型賽事的爭取,在台灣不應該分藍綠。有些政客只關心眼前利益,但是政治家應該著眼台灣長遠的利益。紀政認為謝長廷是個敢作夢、有遠見的政治家,她也願意支持謝長廷爭取二○二○奧運在台北。除了政治之外,台灣人民的差異其實並沒有這麼大,當陳詩欣拿下台灣在奧運的第一面金牌的時候,大家感動到眼淚都要掉下來;當王建民拿下勝投的時候,所有的人都為他感到驕傲。運動所凝聚起來的向心力,其實就是國民對於國家的認同感。台北申奧,不只是城市轉型的契機,更是凝聚全民共識最好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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